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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敬
合:
如同卡夫卡突破了托尔斯泰的现实主义传统,马尔克斯在《变形记》之后推出了《百年孤独》,把魔幻现实主义推向一个高峰……。伟人固然伟大,后来者未必不能与之比肩,,乃至超越。天命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不足法。
站起来,与心中的偶像并肩,风流不假。
“青藤门下走狗”郑燮一生疏狂,有此别号也不足为奇。然而,喜爱跪喜爱,郑燮却不曾真的敬之如天神,“板桥体”别具一格,师法百家,运思奇妙便是佐证。后世八大山人、白石老人也都曾号“XX门下走狗”,然而诸般调笑终也掩盖不了大师们独立的人格操守与艺术追求。
剧作大师曹禺曾发誓要做“中国的托尔斯泰”,却怕遭人非议,久藏于心以致遗忘。
晚年作品寡淡,不复《雷雨》风采,一生未敢拍古人肩,惜哉。

历史需要一面面旗帜而非顺风帖服的牧草,个人需要顶天立地的站立而非跪服。对曹先生,惜则惜矣,然而有时不选择站立,骨骼跪变了形,就再也站不住了。
更何况有的人并不值得你跪拜。
深受爱戴的美利坚国父华盛顿,曾敲下黑奴的整个牙床,只为寻找一颗适合自己的假牙;帝辛是商最有作为的君主之一,后半生却暴虐无度,人们称其为“纣”。十年浩劫,全民陷入疯狂的领袖崇拜之中,人格尽失,遗患无穷。……
崇拜总源于无知,而无知总引向灭亡。
新的时代呼唤具有独立精神的弄潮儿。
从跪拜到站起来,到驰射,到“拍古人肩”,是一次次超拔的重生。无数英雄俱往矣,何惧。
风流敢拍古人肩。
“上帝死了”
“上帝死了”如一道闪电划过欧洲神学的厚重阴霾,声震人间。
尼采如一个巨人将上帝踩在脚下。
我认为正是因为尼采的自信与狂狷,他才可以打破上帝这个千年偶像,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成为超人,站在群之巅俯视众生。

“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每个人都想超越平凡,成为一代宗师。
但我却觉得张载说的不全对,他忽略了自我的存在 。一个向着山巅日夜兼程的人,最后却忘记自己的存在,那是多么讽刺。为往圣继绝学,不是跪拜往圣,而是将自己站立起来,与往圣对视。
《碧岩录》载,菩提达摩东来,要寻一个不受人惑的人。
梁武帝问:“何为圣谛第一义。”达摩曰“廓然无圣。
”追求至道的人,从不将“道”视作一个高不可及的目标,而是在不断追求之中,方得锋机。世上本没有伟人,只是我们人为地将他们作为价值与道德的标杆,而事实的吊诡之处更在于愈伟大的人,愈是教导人们不要追逐伟人的光环。胡适先生自述自己从不牵着谁的鼻子走;鲁迅先生也曾对青年说:“不要学我,我的作品有时太消极。

并且,纵然真有伟人那又如何呢。一个不够光亮的物体靠近太阳,也只能成为一片黑暗之影。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这是何等狂傲,有是何等自信。在茫茫人世、沧桑历史中树立起一个自我,那又是多大的智慧。独对往圣,一个没有自我存在感的人又如何追赶他们的步履。人讲迷津自渡,只有坚定地走完自己的路,不模仿,不瞻仰,坚定地走至终点,蓦然回首才发现一切殊途同归。
西哲维特根斯坦对老师罗素只轻声一句“他老了。”我不觉得这有何不尊敬,而是维特根斯坦站在自我的高台之上与老师平等对视。两个伟大的灵魂同样熠熠生辉。
而当代许多人都陷入偶像崇拜之中,但《查理周刊》却对众神批评,纵有失与偏颇,但仍发人深省。

真的喜欢这样一段话:“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这地再也承不了我的心;众生都明白我的意,诸佛烟消云散。
”或许如此,我们都站起身子,与伟人平等对视,再轻叹一声:上帝死了。

年轻人,请站着追星(时评)
那些让我们着迷的明星们真的伟大。真的值得我们去捧去追,如痴如狂。马克思说:“伟人之所以看起来伟大,只是因为我们在跪着,站起来吧。”所以我说,年轻人,请站着追星。

如今这个娱乐经济快速发展的时代,总会有很多人被扑面而来的娱乐名人迷的晕头转向,不知东西。身边不乏某些女生在谈及某个明星时,总是面带花痴状地尖叫:“对对对,就是他,好帅噢。”先是眉飞色舞,然后是傻傻地笑。
但我们是否想过,哪些明星值得我们如此追捧吗。
去年的娱乐圈可以说是“人才”辈出,而让人大跌眼镜的莫过于柯震东和房祖名的吸毒事件。毒品竟然和偶像联系起来,我惊得嘴张得像个大大的“O”。
当网上传出房祖名被捕和被审的视频时,不禁心头一颤,这个曾经的乖乖的太子爷,却是个隐君子,不但自己不走正道,还拉着刚刚出道的柯震东下水。更让人愤怒的并不是柯震东的吸毒,而是那些“脑残粉”们,在柯震东被捕后,于贴吧里留言:“没事,关几天就出来了。”“写个检查,流点泪,出来还是打明星。”大部人认为,明星吸毒没什么,宁财神出来后写的剧更火。

对此,我实在不能理解。也许你仰慕他一方面的才华,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应该包容他的一切,更何况是吸毒呢。
此类现象古已有之,郑板桥就因喜爱徐青藤的诗画而自称“徐青藤门下走狗”。耐人寻味啊,看来脑残有遗传性,不仅脑残,而且腿软,看见偶像就直不起腰,甚至于去添人家的脚趾头。

之所以脑残,一是因为跪着,视野有限。陆游说:“老眼阅人真烂熟。”年轻人阅人有限,更何况跪着,只看到明星的局部,容易以偏概全,被蒙骗。二是精神缺钙。
明星光彩照人的一面极易充实部分年轻人空虚的心灵。我有一个傻乎乎的朋友,他的房间就贴满了偶像的画像。三是滥情。你给人家建档案,血型啦,星座啦,爱好啦……烂熟于心,可人家知道你是谁啊。

没有人生来就该受人追捧,也没有人是跪着出生的。既然人人生来一样,我们又为何要跪着去仰望。不如站起来,用平等的眼光去看待自己的“男神”“女神”,再用审视的眼光,看看是否真的是神。

所以,我想对年轻人说,:年轻人,请站着追星。
(本文有较大修改)
敬伟人处近伟人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人类发展史上伟人无数,其影响更不可计,甚至可以说,是他们的力量支撑了整个人类的脊梁。
我们仍在前行,伟人的力量仍经久不衰。
马克思号召敬仰伟人的凡人“站起来”,实际上就是让人们在敬伟人时,尝试着让自己拥有如伟人般的影响力。
伟人是众人心中的神,但我们每个人也都可能成为后人的神,如郑板桥“甘愿为青藤门下的走狗”,却依然让自己成功。
这是伟人的力量,也是自己的力量。
伟人品质凝结了人类百年甚至千年发展的成果。我们多数人都像马克思所言:跪着看那伟人。如能在众跪之中立起身来,定会不同凡响。马尔克斯的魔幻现实主义影响了一大批中国作家——张贤亮、莫言、余华等,他们是马尔克斯的追随者,同意也是“敬伟人处近伟人”的践行者。
张玮对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有这样的评价:“他们的伟大不在于他们的私德和公德如何,而在于他们能朝着那个人性真理的靶心,无限接近地校正自己生命的偏差。”正是因为留下了人性真理这一宝贵财富,他们才能成为前世伟人。
亚里士多德说:“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在敬慕的伟人面前能转向更确切的真理一侧,进而推动历史车轮的前行,这就是我们“近伟人”的意义。

“近伟人”只是要求我们在脱离屈服伟人的状况后,觅得伟人的不凡之处,学得一二精髓,立身成人。绝非是苛求每个人都成为举世瞩目的伟人。
这既不现实,也有悖天性禀异的自然之态。但伟人赐予我们的精神力量是无穷的,细加学习,也必会成为生命征途中的绝佳转捩点。
亦有敬伟人超伟人的不凡之人,这就是“敬伟人处近伟人”的最高境界了。李白有“吾爱孟夫子”之才思天下闻,而诗仙之才不知高夫子几层;爱因斯坦的偶像是普朗克,但前者的成就暂无人超越;米兰·昆德拉敬慕拜伦,但米兰哲思胜于后者……正如《菜根谭》中所言:“心之所往,方为至大。
”本只是敬慕伟人,却不慎超越了伟人,当然起初也只是欲近伟人。
我们不看拘泥于生命的始端,认为伟人的伟大是与生俱来的。
事实是每一个伟人的诞生,都曾与前世伟人无比接近。正所谓:“人只有站起来,这个世界才能属于他。”
不要说郑燮有屈膝之嫌,郑燮与徐文长的文人画堪称“明清双壁”,郑的敬不是谄敬,而是已经站起来后,用行动去敬,用成就去敬。
站起来看伟人
在评论伟人时,我们常常采用跪着的姿态。
对于李杜,昌黎叙先生就用带着崇敬的虔诚语气吟道:“李杜文章在,光焰万千丈。”
然而千年后有人发出了不同的声音:“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
”看似初生牛犊的狂放口气,却成了清朝的最强音,终结了“诗必盛唐,文必秦汉”的迂阔之论,迎来了鼎新的格局。正是这种站起来看伟人的目光,恰恰才是我们缺少的。
跪着膜拜只会造就我们的怯懦,站起来审视才能让我们真正从伟人身上学到点什么。我们看到,爱默生对图书管理温顺的青年就很不满。
爱默生认为,在他们崇拜的先哲在他们这个年龄已经开始著述立言了。恭顺有什么用处。常常一些学富五车的人写的文章却不堪卒读。跪着接受洗礼的他们,趾高气扬地站起来炫耀,其实还不是在“掉书袋”。
或许有人说,我们的智力、学识都不及伟人,站起来只是不着边际的狂妄。以楚辞汉赋之瑰丽宏大,六朝的继承者们跪着继承,导致了靡丽的骈文大行其道。
若无王杨卢骆站着的审视与改革,有那会有后代诗人之盛。苏轼、关汉卿、方苞、姚鼐、胡适;苏格拉底、简·奥斯汀、惠特曼、塞尚……从来都只见站着的革新者,从未见过跪着的革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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