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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数学
一代数学大师谷超豪逝世 追忆谷老传奇人生
谷超豪与妻子胡和生 牛群摄于2019年
浙江在线06月25日讯 昨天凌晨1时08分,世界著名数学家、国家最高科技奖获得者、中国科学院院士谷超豪因病医治无效,在上海逝世,享年87岁。
谷超豪院士1926年生于浙江温州,在浙大求学任教,又在复旦大学任教,从事科研,还在温州大学、中科大担任过校长。
微分几何、偏微分方程和数学物理及其交汇点——谷超豪在当今核心数学前沿最活跃的三个分支上,都曾做出重要贡献。
2009年8月6日,一颗小行星被命名为“谷超豪星”,作为对这位著名数学家的褒奖。

科学家和爱国者,谷老人生历程的两条主线
1926年5月15日,温州城的一座老式院落里传出一位男婴的啼哭,时人当然无法预知,他后来会成为从瓯江畔走出的大数学家。
谷先生的童年正逢国事混乱之际,小学礼堂上孙中山先生的话“青少年要立志做大事,不可立志做大官”,深深地刻印在童年的谷超豪心中。
他当时就立下两个志向:一是当科学家,二是做革命者。这两个目标,从此成为谷老“人生历程中相互交叉的两条线”。
1937年秋天,谷超豪进入温州中学读书。1940年3月,不满14岁的中学生谷超豪宣誓加入中国共产党,还担任过温中党支部的组织委员。

“他不但功课好,而且非常关心国家民族命运。”当年同学这样评价他。
1943年考入浙江大学龙泉分校后,谷超豪参与组织了不少学生运动,以1000多票的最高票数,当选为学生会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在当时的浙江大学曾经流传这样一句话“科学+民主=谷超豪”。

“只有建立新中国,科学救国才能实现。
”这是谷超豪坚信的真理。
在新中国成立前夕,身为地下党员的他,曾以浙大数学系一名助教的身份,出生入死,在国民党的眼皮底下进行地下活动,参与了策反雷达研究所。1950年4月,原国民党的雷达研究所回到人民手中,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昨天学生弟子缅怀他,谷老与浙江情缘绵延
从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谷老和苏步青先生等家乡学人一起,为建立温州大学奔走呼号。事实上,现在的新温州大学正是在谷超豪的推动下组建的。

昨天下午,温州大学数学系的十余位留校学生听到谷先生逝世的消息,自发地组织到了一起,拿着白菊花,在教室里进行了一场简短的悼念仪式。

谷超豪院士,早年师从著名数学家苏步青和陈建功先生。
昨天,谷先生的学生、中国科学院院士洪家兴教授告诉记者,谷先生最近两年最为上心的一件事情,就是建立南方(上海)数学研究中心,为的就是让更多青年人迅速成长,培养出更多数学学科杰出人才。
2009年,谷超豪专门给胡锦涛总书记写信,希望建立南方数学研究中心。
在信中,他这样写道:“数学是一种文化,是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谷超豪院士住院期间,洪家兴多次到医院探望,当时谷先生已经很少说话,一般的事情只是摇头或者点头示意,但当大家向谷先生报告南方数学研究中心进展的时候,谷先生立刻激动地大声发出声音。
“当时我们都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了,但可以看出来,谷先生非常激动。”
苏步青先生曾对谷老说:“谷超豪只有一点没有超过老师,就是没有培养出像谷超豪似的学生来。”苏步青说这话的背景和语气,现已无从考证。谷超豪却将此当作勉励自己好好培养学生的警句。
从浙江大学离开后,谷超豪先生对自己的母校依然充满感情。
他和浙江大学的情缘一直延续下来,谷先生弟子、浙大数学中心副主任许洪伟告诉记者,谷超豪先生在复旦大学的两位关门弟子,都是从浙江大学数学系的学生中选送的。可见,谷先生对浙江的情感。
昨天温州亲友回忆他:谷老回家乡都讲温州话
昨天早上6点多,谷超豪在温州的亲戚,陆续收到了一条短信:谷老突发心肌梗塞,抢救无效,于(6月24日凌晨)一时零八分去世。

谷超豪的三弟媳陆兰聪回忆,就在前天晚上,家人还曾打电话去上海,询问谷老的病情,得到的回复已是“不容乐观”。
“我们还要等上海那边的消息,到时候会去奔丧,送他最后一程。”陆兰聪说。

谷超豪是家中第二个儿子,在9个兄弟姐妹中排行老四。目前,他的三弟和小妹两家,还生活在温州。
昨天,陆兰聪回忆,谷超豪回温州,喜欢坐火车,车子过了青田站,他就喜欢站起来往窗外看,乡情很深。
陆兰聪说,谷超豪回温州,一般都是有公事要办,几乎没有因私事回来的。
不过,每次回温州,谷超豪都会主动联系家人,大家坐下来聊一聊,“都说温州话的”。
在陆兰聪看来,谷超豪最喜欢笑,给人感觉特别和蔼可亲。对于家族的晚辈们,谷超豪经常会在本子上写几句话送给他们,大多是教育他们要好好学习,好好做人等等。
2019年世博会期间,陆兰聪等人一起去上海,谷超豪还陪大家吃了饭。
她拿出当时拍的照片,指着坐在中间位置的谷超豪说:“那时看上去精神还很好的。”
本报记者追忆当年《约会院士》访谷先生
夫妻院士相携默契
惊闻谷先生仙逝,哀恸之余想起2019年,我采访谷先生,也正是初夏时节。时隔12年,与谷先生的两次约谈仍历历在目,谷先生的音容笑貌至今深印在我的脑海。
钱江晚报策划《约会院士》系列报道,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便是“约会”温州籍著名数学家、时任复旦大学数学研究所名誉所长的谷超豪先生。听说温州小老乡要来采访,谷先生爽快答应。
那天,我们比约定的时候提早了十分钟到达复旦大学数学研究所,没想到远远的就看到谷先生清瘦的身形。原来先生怕我们第一次来,找不到地方,已早早地候在门口。

研究数学的谷先生对时间概念极强,他常对学生感慨的一句话便是“人生几何学几何”,对我们的那次采访他也提出了“最好不要超过半小时”的要求,然而,他却宽容地把自己宝贵的时间花在为我们领路上。
那一刻,我深深地理解了他的学生为什么会如此爱戴自己的导师。
课本、报刊杂志中的成语、名言警句等俯首皆是,但学生写作文运用到文章中的甚少,即使运用也很难做到恰如其分。
为什么?还是没有彻底“记死”的缘故。
要解决这个问题,方法很简单,每天花3-5分钟左右的时间记一条成语、一则名言警句即可。
可以写在后黑板的“积累专栏”上每日一换,可以在每天课前的3分钟让学生轮流讲解,也可让学生个人搜集,每天往笔记本上抄写,教师定期检查等等。这样,一年就可记300多条成语、300多则名言警句,日积月累,终究会成为一笔不小的财富。这些成语典故“贮藏”在学生脑中,自然会出口成章,写作时便会随心所欲地“提取”出来,使文章增色添辉。
那一次,我们还幸运地采访到了谷超豪夫人、同为中科院院士的胡和生先生。
胡先生也是长期从事微积分研究,与谷先生同为苏步青先生的弟子。这是当时我们《约会院士》系列成功采访的第一对夫妻院士。除了两位先生的宽容配合,采访过程中,两人的相濡以沫、相携默契更令我们感慨并羡慕不已。

“师”之概念,大体是从先秦时期的“师长、师傅、先生”而来。其中“师傅”更早则意指春秋时国君的老师。《说文解字》中有注曰:“师教人以道者之称也”。
“师”之含义,现在泛指从事教育工作或是传授知识技术也或是某方面有特长值得学习者。“老师”的原意并非由“老”而形容“师”。“老”在旧语义中也是一种尊称,隐喻年长且学识渊博者。
“老”“师”连用最初见于《史记》,有“荀卿最为老师”之说法。
慢慢“老师”之说也不再有年龄的限制,老少皆可适用。只是司马迁笔下的“老师”当然不是今日意义上的“教师”,其只是“老”和“师”的复合构词,所表达的含义多指对知识渊博者的一种尊称,虽能从其身上学以“道”,但其不一定是知识的传播者。
今天看来,“教师”的必要条件不光是拥有知识,更重于传播知识。
第二次采访结束,两位先生送我们下楼的时候,天上飘起了毛毛雨,客串摄影师的著名相声演员牛群借了一把红雨伞要给两位先生拍照,这时,谷先生很细心地替胡先生拂了一下被风吹得有点乱的头发,随即很自然地将手搭在胡先生的肩膀上,灿烂的笑容同时在两人脸上绽放。

这个工作可让学生分组负责收集整理,登在小黑板上,每周一换。
要求学生抽空抄录并且阅读成诵。
其目的在于扩大学生的知识面,引导学生关注社会,热爱生活,所以内容要尽量广泛一些,可以分为人生、价值、理想、学习、成长、责任、友谊、爱心、探索、环保等多方面。如此下去,除假期外,一年便可以积累40多则材料。
如果学生的脑海里有了众多的鲜活生动的材料,写起文章来还用乱翻参考书吗?惟愿先生安息,天堂里一定有他陪伴了一辈子的数学,和他最爱的古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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